四四雾

都 被 屏 了

【凌安】珠璧

父子年下简直太好吃
奕君儿哥和等哥的颜啊啊啊
他俩的帅我语言的苍白
没看过原著 瞎捷豹乱写
慎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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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元凌关了殿门,那昔日的王仍在困兽犹斗,终却因为体力不济颓唐瘫坐在地上,一抬目眼尾尽红。
  元凌手里的剑寒气逼人,利剑出鞘,古刀破尘,皆为破釜沉舟之举而已。他曾经无数次想看那苟延残喘的王被自己一刀封喉,血溅兵刃,却又无数次在王的深邃眼底迂迂回回,一败涂地。
  元安,对元凌而言终归是不同的。
  元凌走上台阶,一如当年他的叔父步步紧逼。他蹲下,支撑着身体的双腿分开在元安的身侧,少年人坚硬的膝骨死死抵着元安的腰腹,元安动弹不得,俎上鱼肉般任其宰割。
  “珠联璧合。”
  元安声线发哑,挑衅般的一笑,冲撞在元凌心尖却激荡起了晦涩懵懂的往事。那时的元安还是元凌敬重的父亲,元凌记得他笑闹着将一柄木剑架到元安脖颈,在一片斥责他不知礼数冲撞圣上的声音下,元安将他抱起,下颚的胡子蹭蹭他的脸,说一句珠联璧合,成王败寇。
  元安夸赞孩童时的他计策过人,堂堂一国之尊甘拜下风。那时的元安被一把木剑惹得发笑,却从未想过多年后架在脖颈上的变成了寒刃,方知珠脊厚,璧脊薄,所谓珠联璧合的招招式式,不过是蓄谋已久的至死方休。
  元凌到底不是那个元凌了。
  “我该叫您什么?先皇,父亲,还是叔父?”
  元凌一挑手腕,元安脖颈间的剑向上挪了几寸,堪堪贴着他的下颚,迫使他仰起头来与元凌对视。
  “逆…子…”
  喉管被剑锋压迫,元安的话几乎是咬碎后牙硬生生挤出来的。元凌却恨透了元安的倨傲自负,他眼神里被禁锢住的兽盯的元凌背脊发凉。元安就算被扯下皇位,哪怕四面楚歌,他也是不可撼动的孤绝的王,那是元凌穷极一生也无法征服的心障。
  元凌猛然用膝骨顶撞元安的腹部,手却死死攀住元安脖颈,近乎恼羞成怒的凑了上去,横在他们之间的剑骤然落地,扬起一片惊尘。他的叔父滚烫的鼻息混着血腥扑在他的面上,元凌与他此生的仇人额头相抵鼻尖相蹭,他的眼睛渐渐虚化朦胧,可他的叔父眼底的戏谑嘲弄,他看得清。
  征服。
  元凌终于想透了,元安是睥睨万物的孤鹰,而自己则是那人一手养起来的苍狼。所以对于元安,元凌不会臣服,只有征服。
  元凌忽而狠狠吻住元安的唇。
  血的腥甜弥散在整个口腔,元安愣了,他曾经最疼爱的儿子正在他的唇上近乎蹂躏的攻城掠地,开疆扩土的将军一般,带着侵略危险意味的舌长驱直入,蛮横到不加掩饰的和自己的舌纠缠不清。
  如今他们之间怎会再有温情时刻,亲吻都是山雨欲来前的骤风满楼。今夜过后,元凌心里清楚,他与他的叔父之间只剩下山海难平。元安皱了眉,手却渐渐松开紧攥的着的元凌的衣襟,悄然环住元凌的背脊。他这才恍然,元凌已经青出于蓝,足以叱咤风云,他应当和旁人并肩交付余生,被称颂一句珠联璧合,而自己理应变成他剑下的一缕孤魂。
  如此,债便都还清了罢。
  毫无温柔可言的吻往往用情更甚,元凌松开元安时,一道银丝还在两人唇间当断难断。元凌的手伸进元安的发间,他看到元安眼里有雾气蒸腾,眼角红如落血,却再看不到那高昂的目光。
  元凌想到原来元安的眼神中的纵宠。元安曾说元凌是最像他的儿子,或许在元安心中,元凌是唯一配的上他的人,是能和他担的起珠联璧合四字的人,可如今种种,后知后觉,原来珠璧有隔。
  “日后大戏,还请叔父仔细看好,切莫眨眼。”
  元凌从地上抄起利剑,霎那间便斩断了元安额前的一缕碎发,将其牢牢攥入掌心,而后站起,收剑入鞘,大步出了殿门。元安松了口气,依旧坐在玉阶之上,一滴清泪到底是砸了下来。
  此间一剑,断了那些盘根交错的孽情,碎了二十余年的翩然惊鸿,玉质沉凉,本该相依取热,而此后经年,珠联璧合,只作南柯一梦,笑谈耳耳。
 

end
 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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